My country "Tibet" a hell on Earth

Monday, January 10, 2011

达赖喇嘛尊者透过视频回答中国国内民众的提问(上)

发布者:达赖喇嘛官方网 - 1月11日


达赖喇嘛官方网

达赖喇嘛:今天,虽然我们的身体隔离得很远,但能够看见彼此的面貌,听见彼此的声音,这可以体现我们已在21世纪。如果我们在谈话交流中能闻到彼此的气味,那就可以说我们在一起了。我很高兴有机会能与你们这些有智慧、有远见的中国大陆的朋友对话交流。

整个状况一定会渐渐发生变化,到时我们不仅能相互握手,面对面谈话,也能闻到彼此的气息。我坚信会有这样的一天。我刚刚与十几位来自中国国内的佛教信众会面,向他们问安并作了简短的佛法简介,他们非常欣慰。


滕彪律师的问题:

汉藏民众之间、汉藏知识分子之间的相互交流和理解对西藏问题的和平解决是非常重要的,您是否愿意促进、如何促进这种交流和理解?您认为阻碍这种交流和理解最大的因素是什么?

达赖喇嘛:我在6•4天安门事件发生之前,就试着与中国知识分子接触和交流,也呼吁美国、加拿大等地的藏人,希望他们加强与华人的接触。但是,由于对方始终抱着疑虑的态度,交流进展不大。天安门事件发生之后,我们与华人朋友之间的交流非常频繁,可以说是蒸蒸日上。

特别是2008年的西藏事件发生之后,有更多的中国人关注我们,在过去两三年里,我在不同的地方至少与三百多名中国知识分子会面交流。所以,汉藏民众之 间、汉藏知识分子之间的相互接触和交流是非常重要的,也有很大裨益。当然,开始见面时,也有人表情不那么和睦,然而透过多次交谈,相互了解之后,会变成好 朋友。

今天,我们透过网络视讯相互提问、交流,这样的互动有很大的意义。我平常与华人和西方人谈话时,会提到一个观点,那就是中国的制度需要透明化,这是非常重 要的。就西藏问题而言,如果社会机制和决策机制等完全透明,我们的困境就能迎刃而解。我们寻求的是一个互利双赢的局面,从未有过我胜他败的想法。

江天勇律师的问题:

维基解密最新公开的美国外交电文,说到您曾对美国驻印度大使表示,“冰川溶化,森林消失以及采矿导致水源污染,这些问题不能再等了,但是在政治问题上,藏人可以再等5到10年。”这是否属实?如果属实,是否意味您在战略上有调整?具体是怎么考虑的?

达赖喇嘛:犹如我之前所提,我们的“中间道路”是一个互利双赢的方案,这一立场没有任何变化。我个人最大的担忧是,要恢复遭受严重破坏的生态环境,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特别是西藏高原的生态遭到破坏,亚洲各大江河的源头将会受到巨大影响,几十亿人口的生命将会受到威胁。


网民的六个问题:

一、lotusseedYang的问题:
"达赖喇嘛,请问你怎样看待阿沛•阿旺晋美这个人?他曾经是你派去与中共商谈的代表,并签署了《十七条协议》。虽然没有得到你的授权,但你事后也予以承认。阿沛•阿旺晋美此后却似乎一直站在你的对立面,成了中共在西藏问题上的代言人。"

达赖喇嘛:我在1950年之前就认识阿沛。熟悉阿沛的人都认为他是一个正直、诚恳的人。当时,我也认为阿沛是一个具有改革思想,可以信赖的人。

《十七条协议》签署之后,我首次在拉萨见到阿沛时,他告诉我,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签署了这个协议,如果不签,西藏就会武力“解放”。但是最后签章时,他虽然带有多基官印(西藏政府昌都总管印章—译注),却没有使用,协议上盖的是中国方面仿刻的印章。

1979年,在邓小平的思想大开放时,我派了一个参观团代表到西藏。当时我的代表们在会见阿沛时,阿沛对他们说:“你们要知道,过去西藏噶丹颇章政权的辖区,从未向清朝政府,或国民党政府交纳过税赋。”这些话,充分表明阿沛的民族之心。

1989年,阿沛在拉萨召开的西藏自治区人大会议上公开表示,关于达赖喇嘛认证、坐床等是当时的国民党南京政府主导之说,纯属编造,不是事实。事实上,达赖喇嘛的转世认定是依照宗教仪轨和西藏摄政王的决定,坐床典礼没有所谓的主持,这些都是当时的国民党政府所编造。

正如阿沛所言,虽然坐床典礼时我的年纪很小,但记得清楚,当时参加典礼的贵宾有英国代表、中国代表、尼泊尔代表和不丹代表,他们平排而座。阿沛对这些事实作了清晰、公正的表述。

所以,去年阿沛往生时,我们也举行了悼念阿沛的佛事活动,当然有人批评这样的悼念,但我们了解在充满恐惧的时空环境中,说一些违心话是不得已的。因此,我完全信任阿沛,现在他往生了,我也时常为他祈祷。

二、石家庄climbingxie的问题:
"尊者:是否您对一些流亡藏人的行为也达到无法控制的程度?您如何看待这种情况的发生?又有何打算?"

达赖喇嘛:大约十五万左右的流亡藏人,可以说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对西藏事业是忠心耿耿,一心一意的。当然有不同的想法,这是应该的,也是合理的。因为我们在实施民主的制度,保障言论自由和思想自由,是我一再主张的理念。

的确,流亡藏人社会是有不同的声音,比如西藏青年会,他们的立场是争取西藏独立,他们批评我的“中间道路”政策。有一次,我和青年会的几位负责人见面,我 跟他们讲,如果按照中国中央政府的愿望,我应该把你们抓起来关押才对,然而我们是在自由、民主的社会,我不能也不会这样做,因为这是言论自由的范 围。[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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